首页 玄幻 满身魔族血统的我竟是水之圣女?

重置12 罪恶

  面对这位善良的母亲,他终究是无法保持沉默。\第¨一/看?书?旺· ^嶵¢芯*章+洁_更-歆\快! “安德烈,我的名字叫安德烈。” 没有搜刮肚肠的苦想,他只是开口,这个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名字,便脱口而出。 “安德烈吗?真是个勇敢的孩子。” 安娜母亲脸上的表情愈发的慈祥。 可就是如此,越是得到这母女两人的善意,塞伦安心中的愧疚就越发的无法抑制,那些记忆中自己作恶的画面如同幻灯片般不断的回放。 妇人的微笑,少女的沉默,都一遍又一遍的叩击着他的心弦,内心仿若要被罪恶感的潮水淹没。 他想要道歉,或者说替这个身体的原主道歉,但他却不敢,他害怕道歉会暴露身份,害怕这对善良的母女在得知真相后,会将自己这个伤病员赶出去。 他想活着,便只能懦弱的低下头,任由愧疚与罪恶冲击着心灵。 “夫人都这么晚了,安娜小姐一个人出去,你不会担心吗?” 看着门缝中越来越稀薄的光,察觉到夜晚即将降临,塞伦安看了看床上的妇人,问道。 “没有哪个母亲不担心自己的孩子,可是安德烈先生你也看到了,在这种情况下,我一个怀有身孕的妇人只能卧在床上,家里所有的负担都压在了安娜一个人的肩上……” “至于我的丈夫,安娜的父亲,想必安德烈先生也能够猜出来,他己不在人世了,惨遭他人毒手。” 安娜母亲的声音极为的温柔与平静,平静到一个家庭的破碎,一位妻子失去丈夫,一位女儿失去父亲是一件极为平常的事。′比`奇′中¢文?徃_ ·已.发*布·嶵′新¨漳^节_ “抱歉……” 昏暗中,塞伦安低下了头。 “安德烈先生不必如此,你并没有做错什么,现实或许很残酷,但现实就是现实,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己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,好好活下去,己经是我们最大的奢望了。” “夫人……你心里怨不怨恨那位导致你失去丈夫,使你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?” 蓦然,青年抬起头,鬼使神差的问了这么一句。 可问完他便后悔了,自己问的这到底是什么废话? 怎么可能不恨呢?如果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,或者说自己是卧在床上的那位妇人,自己恐怕此生都恨透了那位叫塞伦安的恶少吧。 “恨吗?或许是恨的吧……” 妇人看着自己因怀孕而高高隆起的肚子,那双漂亮的眸子中涌出悲伤的情绪。 “那位少爷因为觊觎我女儿的美貌,就杀死了我的丈夫,他让我肚子里的孩子,还没出生,就失去了父亲。” “可我的心中却好似没有那么多的恨意。” 塞伦安愣住了,他望着对方那双被湿润包裹的眼睛,眼神中带着浓浓的困惑。 “为什么?” “因为不敢,在权势与财富面前,我甚至不敢有太多的怨恨,即使他们杀死了我的丈夫……” “我的丈夫为了保护我们的女儿而失去了生命,而我却不能如他那样,因为我的肚子里还有一位等待出生的孩子,我有预感,这胎是个男孩……” “那将是他的延续,作为一位妻子,我理应追随着丈夫的脚步,为其报仇,可作为一位母亲,我不能让我这还未出生的孩子,还没出生在这个世界之前,就因父母而遭牵连夭折。¢2?芭.看!书-王\ \蕞,鑫?漳′結.埂-欣^快/” “咳咳咳——” 说完这些,床上的妇人开始剧烈咳嗽起来,塞伦安担心的站起身,却因动作幅度太大,扯的身上的伤口剧烈疼痛。 他强忍着疼,想要去端杯水,可这屋中,除了那土炉上唯一蒸煮的罐子,便无其他器皿,没办法,他只好用唯一能活动的手拍抚着她的后背。 “对不起……” “咳咳……没必要道歉的,安德烈先生,你是一个好人。” 因剧烈的咳嗽,夫人的脸上显出一丝不健康的潮红,她虚弱的喘着气,只是眼神依旧温柔。 “……” 塞伦安没有说话,是一味的帮忙拍着妇人的后背。 不,塞伦安(我)是一个混蛋。 这句话在他心中回荡,等到安娜母亲不再咳嗽,他才重新坐回了座位上。 “既然是被奸人迫害,那为何不搬到其他的城市中?帝国何其之大,克雷格默荒原实在是太过荒芜,就连生命都难以保障……” “因为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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