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历史 大明:我在御书房抽烟的日子

第1章 烟与穿越:从ICU到ICU

  唐云觉得肺里最后一点氧气也被榨干了。+幻`想¢姬′ ,追~罪¨辛\漳!结- 电脑屏幕幽幽的蓝光,是这凌晨三点写字楼格子间里唯一的光源,像只不知餍足的鬼眼,死死盯着他。键盘缝隙里塞满了烟灰,空气浑浊得能拧出尼古丁味的油来。他手指发僵,机械地敲着甲方要的最后一版傻逼方案,眼皮重得像是灌了铅。 “操...快了...就快完了...”他含糊地嘟囔,喉咙干得像砂纸打磨过。右手习惯性地摸向桌角那包皱巴巴的红塔山,里面就剩孤零零的一根了。他熟练地叼出来,廉价的塑料打火机“咔哒”一声,摇曳的火苗凑近烟头。他深深地、贪婪地吸了一口,劣质烟草燃烧的辛辣气息粗暴地灌满整个胸腔,带来一阵熟悉的、带着晕眩的慰藉。这口烟真猛,像是要把天灵盖都掀开。 “嘶——呼……”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浓得化不开的灰白烟气,看着它在冰冷的空气里扭曲、升腾,仿佛带走了最后一点支撑他清醒的力气。 下一秒,一股无法抗拒的、撕裂般的剧痛猛地攫住了他的心脏!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,狠狠攥住了那团跳动的血肉,再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捏! “呃啊——!” 短促的、意义不明的音节卡在喉咙里。眼前电脑屏幕的蓝光瞬间炸裂,化作一片刺目的、旋转的白。意识像被拔掉电源的显示器,“滋啦”一声,彻底陷入无边无际的、沉重的黑暗。 …… 冷。 刺骨的冷意顺着骨头缝往里钻,激得唐云一个哆嗦,硬生生从昏迷的泥潭里挣扎出来。他猛地睁开眼,随即被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熏得差点又背过气去。 霉味,厚重的、带着腐朽木头和潮湿泥土气息的霉味,像一床浸透了脏水的破棉被,沉沉地压在口鼻上。其间混杂着牲畜粪便的骚臭、某种劣质油脂的哈喇味,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、仿佛馊水桶在太阳底下暴晒了三天三夜后散发的酸腐气。 “呕……”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他下意识地想撑起身子,手却按在了一滩冰冷黏腻的东西上,触感滑腻恶心。他触电般缩回手,借着从破烂墙壁缝隙里透进来的、微弱得可怜的天光,勉强看清了周围。 这他妈是哪儿?! 没有冰冷的瓷砖地板,没有散发着消毒水味的白墙,更没有滴滴作响的生命监护仪。他身下是一堆散发着霉烂气味的、硬邦邦的干草,铺在一张摇摇欲坠、几乎散架的破木板上。身上盖着一件硬得像纸板、散发着浓重汗臭和馊味的“被子”,手感粗糙得能刮下一层油泥。 他躺在一个极其低矮、狭窄的空间里。头顶是黑黢黢、歪歪扭扭的木头房梁,几缕干枯的茅草从梁间的缝隙里耷拉下来,随着不知从哪个窟窿灌进来的冷风有气无力地晃荡。墙壁是黄泥混着稻草胡乱糊成的,早己干裂剥落,露出里面同样歪斜的细木棍骨架。·x\w+b^s-z\.?c`o,m/最大的裂缝足有拳头宽,外面灰蒙蒙的天光就是从这里透进来的,也顺便带来了刺骨的寒风和远处几声有气无力的鸡鸣狗吠。 地上坑坑洼洼,布满了干涸的泥脚印和一些可疑的深色污渍。角落里堆着几件破烂的农具,一把豁了口的锄头,一个裂了缝的木桶,还有一个歪脖子瓦罐。整个屋子唯一的“家具”,除了他身下这张破床板,就是角落里一张三条腿的破桌子,第西条腿用几块石头勉强垫着。桌子上放着一个豁了口的粗陶碗,碗底残留着一点黑乎乎、凝固的糊状物。 ICU呢?老子不是在ICU抢救吗?! 唐云脑子嗡嗡作响,像被塞进了一台高速运转的破拖拉机。他最后的记忆明明是在写字楼里对着电脑屏幕抽烟,心脏像被铁钳狠狠夹住的剧痛,然后……一片漆黑。 心脏骤停?猝死?公司那帮孙子肯定要赖账!他妈的加班加到死,连个工伤都评不上! 混乱的念头像一群没头苍蝇在他脑子里乱撞。他挣扎着想坐起来,全身的骨头却像生了锈的合页,发出不堪重负的“咯吱”声,每一个关节都在酸痛抗议。更糟糕的是,一股前所未有的、深入骨髓的饥饿感凶猛地袭来,胃袋空瘪得像一张揉皱的纸,疯狂地抽搐痉挛,发出沉闷如擂鼓般的“咕噜噜”巨响,在这死寂的破屋里格外刺耳。喉咙干得冒烟,火烧火燎。 他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嘴唇,一股灰尘和铁锈的混合味道。嗓子眼儿干得发紧,每一次吞咽都带来刀刮般的痛楚。渴,饿,冷,痛……几种最原始的生理需求像几头饿狼,同时撕咬着他脆弱的神经。 “水……” 他嘶哑地吐出这个字,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。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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